百來字的不色氣肉渣.......開學了壓力大,大家將就著發洩發洩_(:3」ㄥ)_
※抹布安描述有

 

 

《早安》

 

  赤井秀一很後悔,非常非常的後悔。

  那天早上醒來,他幾乎是有種不想正視現實的衝動,腦子裡就一句如果就這麼裝成屍體躺著一整天會怎麼樣呢。然而再怎麼思考都想不出嚇壞戀人以外的可能性,他還是很不情願地起身了,這回卻換成祈禱降谷零能睡得越久越好。

  反正要他不睡久大概也是不可能的,昨晚可是被自己那樣狠狠折騰了一番。

  他重重的沉吟了一聲。不想起床,倒不是不敢面對什麼將要發生的事,男人想逃避的是太令他鄙視的自己。

  一邊的被褥微微動了動,他被驚得幾乎要跳起來,才發現只是對方在睡夢中小小翻了個身。白金色的頭髮披在那張側臉上,眉頭卻難得沒有皺著,只是鬆散的合著眼睛、就像赤井秀一曾經玩笑的說青年可能要死了才會有的表情。

  至少,他似乎難得的作了個好夢。

  雖然要理解為什麼對黑髮男人來說簡直難如登天。總之那還是成為了赤井這天早晨唯一一個小小的寬慰,他翻下床,毫不磨嘰的小跑步進了浴室裡。

  兩人的早餐一向是由降谷零擔當的,可今天他無論如何也要幫他省了這項任務。密封盒裡已經放好了昨日打折的吐司;對方準備的早餐十有八九都是西式的,最多也就是青年特別有空時來個中西合璧,除了赤井的主動要求外、降谷零早上的菜單基本不採用日式風格。

  志保猜測那是白羅打工久了留下的習慣,工藤新一則主張他是想避免開火的動靜把人吵醒。赤井倒覺得原因其實很單純,只是因為自己外食時幾乎沒有選擇過和食作早餐,儘管那是金髮青年的最愛。

  撕開手中的味噌,他瞇著眼閱讀起了包裝上的說明。

 

  降谷零醒來的時候,他們的中繼廚房已經是菜香四溢。這個情況弄得他有點糊塗,進浴室的時候沖了把臉,才開始細細思考這不尋常的情景到底從何而來。

  他們昨晚是做得有些過火,但沒到真能把他這一特務怎麼樣的地步,他不覺得對方會預期自己這一覺能睡過中午。而且──其實不用嗅也能知道,光聽這瓦斯的聲音,就知道他們今天的菜單大概是不同於往昔。

  想一想連著他也戰兢了起來,小步晃進被流理臺環繞的飯廳,坐下來卻也只能偷偷盯著對方的背影。也就那麼小半會吧,飯菜被料理好端了上來,他很自主的接過了飯匙、然後在盛飯的時候終於忍不住打破了這個早晨那股默契一般的沉默。

  「你還在生氣?」

  然後赤井秀一就被漂亮的打了個僵直。事後想想他當時口袋裡就放著手機的,對於沒有立刻拍下這副光景,降谷零還真是覺得有點後悔。

 

***

 

  事情發生在赤井秀一歸國後沒幾天,零抓著組織連日出勤的空檔,大半夜回了趟警察廳。

  青年這一陣忙碌匿跡匿了很久,接機也沒能趕上。赤井也想過這一趟是不是就見不著人了,晃到警察廳與其說是尋人,更像是對對方的想念已經擴散到了這個他總會出沒的場所吧──誰知道一轉身,居然就和瞠目結舌的戀人撞了個正著。

  「──赤井?」

  那句聲調有些奇怪的呼喚甚至沒能到達最後一音節,就被名子的主人堵了個結實。

  溫潤的舌舔著對方的唇、口腔、到彼此交纏,空氣升溫的同時他感覺到零的手抓上那件皮夾克,力道卻帶著點不知所措。

 

  夜已經很深了,是誰也不會在的時刻。走廊上也只剩下他們曖昧的喘息聲,青年帶點沙啞的聲線夾雜著吟哦,悅耳卻飽含著不尋常的、令人有些難受的壓抑。

  他說不清自己是什麼時間點開始察覺到異狀,總之在看見那對鎖骨上陌生的吻痕時,對方連日的失聯和不尋常的出沒時間也一下變得明明白白了。

  於是犬齒咬嚙的力道比以往少了幾分留情,他感受到零吃痛的一抖,聲音卻是被壓回了喉嚨中。

  赤井明白現下不是侵犯對方的適當時機,各種意義上都不是。火卻是點了就很難收回來的,加之對方縱容似的趨近於不存在的抵抗,他最終還是摸索著解開了青年腰間的皮帶。

  死寂的夜裡連西裝褲落地的聲音都顯得情色,骨節分明的手指直接探進了半濕內裏,搓揉著已經半勃的性器。降谷零本就磁性的聲線拉出更加嘶啞的一陣呻吟,線條精練的雙腿顫抖著,卻又順從的分得更開了一些。

  手指侵入對方身體的動作比以往都要來得粗暴,儘管趴在牆上的人兒把臉埋在雙臂裡,他還是能確信對方肯定感受到了痛意。

  「……井、哈啊……赤井………慢點──」

  靠上那副骨感的肩,他幾乎還能嗅到青年脖頸還殘存的香味,記錄了溫潤身軀才方被他人進入的事實。

  頂進去的同時他聽見了零有些難受的淫聲,被環緊的身體下意識的一抖,赤井秀一才發覺對方似乎又瘦了點。被連續碰了幾日的甬道很快地流洩出了蜜汁,像是在告訴嵌入其中的人這副身體已經被盡情地打開、侵犯、並且讓其他男人在其中盡情的釋放──

  是誰。

  他聽見自己的聲音嘶啞地問道,是誰做的?

  明明清楚即使問到了最終還是無可奈何,男人緊抱著青年纖細的身體,卻沒察覺他真正氣的是自己的無能為力。

 

***

 

  其實降谷零對那場性行為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意見。

  是比以往粗暴了一些,但還是難以否認的舒服,何況在長久沒有見面的情況下對於對方的觸碰、他也是累積了難耐的渴望。這種擦槍走火式的狀況天天來是不好,但偶一為之也無傷大雅;何況對方事後一路把他抱到停車場、仔細的洗淨了身體、還讓自己順著勢終於睡了個好覺。

  所以對對方反常的行為,他很自然地捨棄了愧疚這個可能性。

  而現在看著金髮青年在自己跟前笑得東倒西歪,赤井其實覺得有點委屈的。

  「零君……笑得太誇張了。」

  「啊哈哈……抱歉,可是啊……咳咳!」喝了口水試圖讓自己冷靜未果,青年拍了拍胸口,聲音還有些喘不過氣。「該怎麼說,那個赤井居然……昨天晚上才見識到你吃醋的樣子,今天一早居然又來這一齣,你的同事知道大概會被嚇死吧。」

  「是嗎?」腦裡過了過幾位同僚的臉,他對自己平日的形象實在沒什麼意識。

  不過其實那些也都挺無所謂,看著那張像是亮起了光的笑臉,赤井秀一覺得整個早晨像是擠著肺的壓力一下都成了過往雲煙。

  「……嘛,反正你沒有不高興就好。」

  然後他就看見那雙藍色的眼睛眨了眨,起初是訝異,接著泛起了和先前有些不同的、帶著說不清的溫暖的笑意。

 

  「不高興嗎……其實想想昨天晚上,我好像反而有點開心呢。」

 

  因為這可是那個赤井秀一啊。看著一臉茫然的戀人,降谷零臉上的笑意更深了。琴酒眼中的銀色子彈、FBI的傳奇、聞名世界的狙擊手,原來也會吃醋啊,這麼想想就覺得自己──

  「真的是被愛著呢。」

  祖母綠和那雙灰藍視線相交,金黃色的陽光透過大片玻璃明亮的灑了進來。

  啊啊、瞇了瞇眼他們不約而同的想著,又是一個溫暖的早晨。

 

-fin-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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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jjaneyellow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