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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WT46推廣無料,最遊記八戒x玄奘三藏,R18。
時間軸介於reload和reload blast之間,總之就是開車+嚴肅談戀愛,大大大量私設腦補什麼都有什麼都不奇怪_(:3」ㄥ)_

 

 

《花有清香》

 

  其實打在門前遇到對方那一刻,你就清楚的明白大事不妙。

  無論樂意不樂意,他們總歸是一起旅行了這麼久,對方心情欠佳這點你一眼就能判斷出來──縱使他頂著的依然是那張和和氣氣的笑臉。

  說起來可笑,僅管在另外兩人面前老端著一副主人架子,你對他的態度卻是從來都客氣很多。當然,絕大半的理由是黑髮青年心智年齡確實完爆那倆活寶,根本沒有空間給你吐槽或是發脾氣;不過你也不得不承認有這麼一小小部份的原因是,你很怕他。

  「這麼晚了,上哪去呢?三藏。」

  ⋯⋯出來抽一根,旅店禁菸。」

  「啊啦,是這樣嗎。我還以為⋯⋯是下午老闆跟你聊的太開心,約好了晚上再來續攤呢。」

  果然被聽見了。

  既低血壓又嗜睡的你幾乎想直接放棄,給人興師問罪再喂個幾句雞湯然後趕緊窩回被子裡。當然他既不是去抽菸也非跟誰約了夜談──看在老天爺的分上,晚上12點以後皇帝老子都休想跟他有約──這點他們彼此都明白,卻也同樣的習慣了在兩人的交談中,這種拐彎抹角的弦外之音。

  或許因為總單獨商量著未必希望那對笨蛋聽懂的事吧,在手腕被扣住的同時青年還在想著,不是有什麼秘密不讓他們知道,而是希望保護他們而選擇隱瞞。爹娘似的,他職業病一樣即使在自己心裡還是忍不住吐槽。

  「那麼,三藏有沒有什麼事情想解釋?」

  眼前英俊的五官笑得花兒開,紫色眼睛卻是無聲打了個寒顫。

  那是他在面對悟空或是悟淨時從來不必體會到的感覺。因為無論肚子裡打著什麼樣的主意,面對他們青年都有絕對的自信不被察覺;眼前的墨黑瞳孔卻老給他一種冷到骨子裏的不適感,就像自己的心思被攤在陽光下掃視,即使他不說對方也老能猜中自己心中那些小九九。

  所以才說,我真是很怕你。

  四目相對的三秒內就放棄了掙扎,口唇被堵住的時候青年也只能訝異地睜大眼;反抗的立場和幹勁卻是半點沒剩,而由著對方把自己壓上牆壁破罐破摔了。

 

***

 

  雖然從沒開口講過,你其實偷偷喜歡著他壓抑的喘息。

  要說是特殊性癖黑髮青年也認了,不過如果給你解釋的機會,你想自己還是能說出一套道理的。玄奘三藏這人雖說平時倔得要死,上了床卻也不是什麼太矜持的料,不如說四下無人的時候他整個兒就散發一種要幹快幹的豪邁;然而這麼個老急著完事倒頭睡的傢伙,在隔壁房躺了某位偽未成年時,寧可煎熬著自己也會吧呻吟壓回肚子裡,還總逼得你也不得不跟著放慢幾拍⋯⋯

  這種嘴上不承認實際上就是母親似的行為,總惹得人加倍想疼。

  寬大的手掌滑過黑色腰帶,撩起長衣礙事的下襬。你掌握著分寸,在對方頸上黑色布料咬下一口。

  耳邊的喘息分不出是吃痛還是舒服,纖長手指加緊力道扣在你的肩,另一邊披散的一頭金髮卻又順從地靠了上去。裹在潔白色法袍下的身子一向都很敏感,無論對四面楚歌中敵人的氣息,或是此刻延著腰線不斷往下游移的撫摸;你很快便聽見耳邊夾雜喘息的低吟,僅管對方將臉埋在你的肩窩裡,泛紅的俊美容顏依然像是躍然眼前。

  那是金黃色沙漠中低聲朗誦聖潔的聲音,和雪白紗布後的端莊側顏。

  幽靜室內傳來皮帶和長褲一併落地的聲音。你無暇退去對方那身白衣,手掌撥開布料就撫上長腿間細緻的肌膚,一面思考著彼此究竟還能墮落到什麼地步。

  套弄起雙腿間下身的同時,你看見懷中的人兒無聲咬起了唇。其實每當這種時候你都會想著,是否還是該告訴眼前人,這些小動作只會是更加劇自己的佔有慾;而那對彼此大概都沒什麼好處的。然而看著那張薄汗的臉龐,想起隔壁睡得香的少年,你往往又鬼使神差地打消了這念頭。

  不是嫉妒,因為你明白自己壓根沒什麼好嫉妒。你就是喜歡著對方嘴巴不饒人心裡卻老掛著旅伴們,當然這其中也包含自己;你一直都明白,並且體諒他經常默默為三人著想,卻厭惡宣之於口的心情。

  然而這一次,一向滿臉溫和的青年必須承認自己是真的有點生氣。

  他終究還是討厭對方默默想著事而不告訴自己。

  「唔、哈啊!」

  驟然收緊的觸碰,讓本就已經發漲的硬物射在了罪魁禍首的掌心裡,伴隨咬牙依然難以耐住的淫聲。金髮青年喘息著,被對方這為難自己的舉動弄得有些窩火;他皺起眉頭想要抱怨,卻又在看清對方的表情後,瞬間噤了聲。

  其實他並不覺得是自己不對。

  數小時前的午後,他在走廊正抽著菸,就在那兒撞見了這客棧的老闆。那自來熟的老東西跟兩個幼稚鬼聊了一整白天,似乎還嫌不夠的,屁顛屁顛就追著嫌吵而逃離現場的青年來了;起初他也沒覺得怎樣,直到老頭笑咪咪地一面看他,一面突然就問了一句。後悔了嗎?

  把別人捲進失去歸所的旅程裡,後悔了?

  那倆笨蛋到底跟他說了什麼!金髮青年不悅的表情再明顯不過,老闆卻只是呵呵地笑。其實這附近也有,他無視青年警告的眼神繼續說著,跟你們不久前才經過的那個沙漠都市一樣,由妖怪組成的村莊。大師已經知道了吧?這幾天趁著隨從們出去買東西,可真是打聽了個清楚呢。

  所以想著把小隨從們扔在那裡自己走,就像你上一次做的那樣?

  威嚇意味十足的視線此刻已經轉為打量中帶點訝異。厲害的老頭子這種東西,真是不知道在哪兒就會突然冒出一個,青年暗自感嘆著,一面在對方樂呵的笑聲裡靜了下來。人和妖終究是殊途,大師想讓他們在那裡落定腳跟的心情,老夫不是無法理解。老人接著說,可是這樣好嗎?那群人裡面有你放不下心的孩子,有耳根靜得慌時吵架的朋友⋯⋯

  還有,戀人對吧?

  你壓根不是什麼旅店老闆,是化了形跑來的狐狸吧。吐槽只又換來意味不明的呵呵兩聲,他暗自回味著這逗趣的熟悉感,一面朝窗外吐了口煙。

  無所謂啦,那個傢伙。

  青年言語中帶點好笑的說道,反正我不是女人,又是個體貧的人類隨便一殺就死了,更不可能像母雞一樣,幫他生出一大窩的孩子。

  他自己講著都覺得有趣,眼前幾乎就能看見愛人年長後的模樣,和周圍吵鬧的子孫成群。

  「──不過,那很適合他。」

 

  「三藏從哪聽來的?那些話。」

  骨感分明的手指沾染白濁擴張著後庭,黑髮青年在對方耳邊低喃,擺明是欺負人顯然不想張嘴的模樣。還能是誰,不就那隻嘴巴大得不行的臭河童,玄奘三藏是很想這麼回答的但最後只能從嘴角擠出悟淨兩個字、夾雜於軟綿的呻吟之間。

  然後聽見對方長長地哦了一聲,指節毫不留情地按壓至敏感點。

  發出的聲音連自己都覺羞恥,他暗罵對方的惡趣味,也對自己依然誠實的生理反應感到些許不忍直視。線條精練的腿根被刺激惹得頻頻顫抖,慘白而帶滿傷跡的肌膚,此刻也泛起陣陣潮紅;他感覺著腿間淌下濡濕液體,低低吟聲幾乎帶著點求饒意味。

  額間被落下輕輕一吻時,金髮青年就意識到對方終於是氣消了。

  於是被壓著肩膀面對牆壁時,他反倒沒什麼多餘的不安,順從地將頭埋進了自己交疊的雙臂。

  無論事前的擴張再如何用心,分身頂入體內時,不適的感覺終究難免。男人特有的磁性的聲音被壓在滾動喉結之間,而身後人環抱著自己的腰,一手細膩地撫摸對方有些精瘦過頭的下腹。

  ⋯⋯又沒好好吃飯了?」

  「哈⋯⋯嗯,傷才剛養好,哪裡來的、嗯、那麼好胃口啊⋯⋯哈啊!」

  曉得對方就是愛這麼呵著氣在辦事時對他說話,也喜歡聽自己難以成句的回答,在大多數時候三藏倒也懶得做出多餘的抵抗。而像是對那份乖巧給予褒美似的,黑髮青年將纖細的腰環緊,然後在桃源鄉第一高僧的耳廓邊,軟軟並撩人地送上親吻。

  感覺到懷中人立馬像海綿似的沒了力氣,他意料內地支撐起對方的體重,並將自己往更深處頂去。

  生理性的淚水在金色睫毛間顫動,他從側顏便能看見那隻扣慣了板機的手,正盡其所能地掩住口中流洩的呻吟。於是安撫的隔著布料摩搓起對方胸前敏感,聽著那磁性的聲線逐漸變得柔軟甜膩,終於從半夜被折騰的疲憊,轉為帶著些許滿足。

  其實他們的頭兒從來不是什麼慾望豐盛的料,用悟淨的話來說就是腎虛。一雙長腿間的慾望在他掌中釋放後,也再沒有脹起的打算;八戒是清楚的,在他們絕大多數的性事裡,對方比起自身的生理需求,更多的成分是在滿足他。

  而這點卻總害青年更加難以自持。

  「我想射了。」悅耳男聲此刻比平時沈了幾分,在對方耳邊如此低喃,並換來一聲默許的悶哼。

  宣泄在對方體內時,他清晰感受到環著的腰部一陣癱軟。液體由雙腿間粘膩地滑下,若有似無的滴落聲,伴隨著金髮青年曖昧的喘息;那惹得身後人幾乎想當場將對方按到床上再戰一回,衝動卻在看見那張側臉上的倦意時,化作了雙唇相疊的溫柔一吻。

  口唇間流瀉出些許滿足低吟,老愛皺著的眉似乎終於放鬆了那麼一點。

  然後幾乎是一刻不耽擱的,在呼吸重獲自由後,他便往對方懷裡一攤、底放空了意識。

  面對如此堪稱是司空見慣的光景,八戒俐落地將人打橫抱起,往衛浴的方向走去。當然必須幫對方清洗一下身子,那身被染上鹹濕的法袍也有待他好好處理。不過在那些之前,青年確信首先自己需要一個冷水澡,以解決他生理上的難題。

 

***

 

  他一直都是清楚的,關於玄奘三藏其實是個現實的人。

  對形式上的美好或理想,桃源鄉第一高僧的信仰,缺乏到可謂不近人情。改變不了的就是改變不了,該犧牲的就是得犧牲;青年看似瘋狂的行徑,細細想來其實是既功利又冷情。

  所以比起高呼人妖共存的烏托邦,更傾向於放他們在某個妖怪的村落裡安居。

  當然這點在兩人間的私事也一樣的,既是兩個男人又是一人一妖,客觀上的困難簡直不言而喻。靜靜端詳戀人的睡顏,八戒發散地思考著;不過很可惜,自己打從很久以前開始,就是個根深蒂固的浪漫主義者。

  不過沒有了他們,這傢伙一個人打算怎麼去天竺啊,雖說他似乎曾經獨自旅行但西域的危險性可遠非中原能比。我們三個隨從究竟是被主子小看到什麼地步了?青年想得有些氣鼓鼓的,何況更重要的那個問題,三藏明明自己也知道。

  「除了你身邊,我們還能回到哪去啊。」

  低低的聲音夾帶著一點哀怨,年輕的妖怪皺起眉,就像在抗議對方隨手亂扔的菸。

  「既不是人類,也無法成為以人為食的妖怪。對於這樣的我們而言,第一次擁有的應該回去的地方,就是你創造的啊。」

  你其實明白了吧,在被那無邊無際的黑暗包圍之時,當你目睹了如果自己不曾存在的世界。

  你看到了將永遠在黑暗中流離失所的靈魂。

  所以才在敵人面前,第一次露出那麼、那麼深刻的恐懼表情,怒吼哀求的話語甚至嘶啞了聲音。僅僅只是一瞬,金髮青年被拉著手拋向空中時,臉上的表情卻始終令八戒難以忘記。

  「所以說,不要再想著那種事了。如果不必跟著你,我們的人生都會更加好一些⋯⋯這種前提不成立的思考不要再想了。你不也是總這麼說嗎?世界上有些事情就是注定難以兩全,有一好,就難以顧到另一邊。」

  「──因為我們正是遇到了你,才有了所謂人生的。」

  而我們既然遇到了你,接下來的全部就已是必然。

  輕撫過對方頰上那頭散髮,僅管是陰冷月色,柔絲依舊隱隱透出暖黃的光。離天亮或許不遠了,青年想著,僅管人們都說那之前的清晨最為寒冷,足以將人打從靈魂深處徹底結成冰。

  他卻並不害怕,因為已遇見了決心相守的太陽。

Fin.

 

 

Free Talk

  各位安,這裡是輝!感謝太太拿了這份小小無料。

  自己在看最遊時,一直都非常非常喜歡保護者組的互動。在遇到什麼事情的時候經常兩人一起商量,一言一行中流露的相互體諒等等,這種成年人x成年人的感覺真的是 超級的 戳……!無論是三年多前三藏對罪人八戒說的話,或是遇見清一色時兩人共鬥的對白,都超級無敵的對到我可能有點清奇的胃口。

  而在故事最一開始,三藏就對八戒說過的"你未必要跟我們一起旅行",一直都讓我印象深刻。在我心目中,這兩人可以說是一個行為冷靜本質浪漫,一個行為火爆本質現實;因此無論是希望達成的未來或是為之採取的手段都會有所不同。即使如此還是能夠互相理解,這樣的組合,對我而言可以說是最有吸引力了。

  最後,一定要說聲恭喜最遊記時隔多年的動畫化,讓我能再次看到這部作品順便毀了一回童年。希望更多太太能一起來入這個大坑,天竺牛郎團賽高……!

2017.7.23 輝兒(光君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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