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謝青野桑(噗浪@hoverwing)跟我一起玩耍完成了這個犯罪方法非常新穎的過程_(:3」ㄥ)_。
※M22劇透,時間大約是劇場版結束後不久
※柯→安半強制口交



  兒童小小的白皙的手,有著大人難以媲美的體溫。
  那樣的小手碰觸到成年男子腿間的陰莖時,安室透覺得自己幾乎是渾身縮了下,絲絲氣息從早已成熟的喉結間川流而過。穿越兩道完美的唇形,化為一陣氣音,幾不可聞地。
  「安室先生,很舒服啊?」
  較成人們生生高了好幾度的聲音,從他敞開的兩腿間,嫩嫩地傳來。聽得出字句裡刻意被強調的嘲弄。若眼皮能夠撐開一絲縫隙,應該馬上就能對到那雙擋在鏡片之後,卻顯得無比銳利,坦率放射出敵意的眼光吧。
  可是他做不到,哪怕一個瞬間,此時此刻的他根本不可能往柯南的臉上哪怕是一瞥。
  「舒服的話,就老實發出聲如何。」
  那樣他就非得看見一位幼童正幫自己口交的畫面。
  嬌細的舌尖往端處淺淺搔過,臥在沙發上的身軀就像是承受了電擊似的,優雅的線條劇烈一抖。這具軀殼可早已不是處子,無論從何方面來說,都早已習慣被性愛洗禮。此時此刻卻顯得如此靈敏嬌澀,只幾下輕微的觸撫,就快承受不住而沁出汗水。
  「……、什麼………」沙啞的聲音從牙間擠出。不至於想發出淫聲,但就連成年男人因情慾而變得粗重的喘息,安室透、或者該說是降谷零,似乎都想盡己所能的壓下。「柯南君,為什麼……。」
  「安室先生。」
  小學生諾大的一雙眼,用向上仰望的角度,望向男人不斷起伏的胸口。「你現在看起來,很狼狽喔。」
  然而若不是閉著眼,那菁英的警察官,必定能看得出來吧。幼小臉上的凶狠太單薄,就像僅僅被以意氣支撐著,執拗而搖搖欲墜。

  血液溫潤地開始下行,青年幾乎是看著自己的思路,一點一點被欲望放慢。
  他依然不明白事情怎麼會是這樣。
  為了問候而送來的簡餐,還熱騰騰地放在偵探事務所的書桌上。僅僅是接到毛利蘭捎來的電話,詢問能否在父女外出期間,幫忙照看獨留家中的柯南。於是花了點心思,將對方喜歡的食物,用恰如其分的分量理成一盤;那小小身影前來應門時,儘管看見對方臉上神色不善,他依然沒有一絲一毫動搖。
  那場盛大的衛星墜落以後,今日是兩人頭一次再度獨處。
  而揮著一雙骯髒的手,他清楚自己十成十餘辜地理應不受歡迎。甚至是嫌惡、鄙夷、冰冷冷彷彿再也不想有所牽扯的迴避。他什麼都做好準備了,安室透溫暖地笑著,儘管明白心裡某個部分,已寒得顫抖的力氣都沒有。
  眼前迷你的人形,寄託著自己剛萌芽的愛意。
  但其實這樣很好,降谷零始終如此認為。把如斯扭曲見不得外人的愫情,趁著還無傷大雅時,抓起嫩莖連根拔掉。儘管,力道或許多少有些粗暴。但身為土壤的這顆心很堅實。拔除時在上頭撕開了小小裂痕,並不要緊。
  因此他敞開了雙臂,等待該有的制裁來臨。
  然而等到的卻只有小男孩望向那張笑臉,平靜像是湖水一樣的聲音。
  「安室先生,對我抱有罪惡感嗎?」
  沒有預期聽見如此率直提問,青年當時稍稍錯愕,自然而然說出口的回答是對呀。那這是謝罪的意思囉?不算吧,即使沒有那件事我也照樣會過來幫忙。一問一答間安室透有點摸不著頭腦,偏偏男孩微低著臉,高度差讓他根本看不清對方表情。
  「那安室先生。」大概就是這裡吧,江戶川柯南的思緒,完全脫離了男人能理解的範圍。「作為賠罪,現在在這裡,完成我的一個要求好嗎?」

  在答應下來以前,男人確實好好地確認了。不是會和其身為一枚國家棋子的立場,產生任何衝突的請求。是安室先生個人,就可以決定的事情。面對似笑非笑說出保證的男孩,降谷零走一步是一步的點了點頭。
  「那,讓我把你弄到射。」
  公安警察一點也不想知道自己當時臉上是怎樣一副表情。
  雖然聽到的當下,他唯一的反應是自己在連日繃緊身心之後,終於弄壞了神經。小男孩居然也沒有要等他同意的意思,伸長差不多也只能觸及他腰部的手,不多猶豫就一把拉上了他的皮帶。
  「躺到沙發上。」
  記憶差不多到這裡,就因為無法相信太過非寫實的畫面,而幾乎攪成了一團亂結。他只知道慌亂中他想跟對方好好談談。為了安撫對方的情緒(雖然完全不能想像那到底是怎樣一種情緒),幾乎所有不直接連結到性的部分,都照對方所言乖乖做到。然而,那強氣的眼神,不瞻前顧後、聽不進勸阻的態度,都絲毫不為青年極盡所能的順從,而有過丁點退讓。
  於是就成這副樣子了。
  缺氧的身體,被極盡所能自我束縛的胸腔給惹惱,向大腦不斷哀鳴不斷發出抗議。降谷零緊咬著牙齒,修長而精煉的右前臂,遮上了雙眼。
  「喘氣聲而已,有必要覺得羞恥嗎?」唇、齒和舌,輪番好奇似地往男人的下身上偎,柯南的另一手則在各處摩搓,不時撫摸已立起的性器。「安室先生自己做的時候也會有吧。」
  「……不是那樣。」吐出一句單語,卻也不曉得怎麼把後面的話接下去。
  成年男性充滿欲情的吐息,自帶難以言明的壓迫與侵略性。降谷零親身的明白這一點。於是儘管起因是來自對方的索求,他還是不希望讓幼小的孩童,留下被這種氣息壟罩過的記憶。
  「不是只有對我。」
  下體驀然被輕輕一握,青年吞下一聲粗喘,旋即感受到兩腿被白皙細短的手臂,壓著內側又稍稍分得更開。其中,那隻未配戴金屬錶環的右手,順著腿部像是歷經雕琢的美麗線條,重新滑回了他的下身。
  而另一隻則一把抓下粗框眼鏡,讓舌頭舔上菁英警察微縮的腰。
  「等、柯南君、停──」美麗的肌理隔著一層薄汗輕顫著。男人的忍受到了極限,幾乎是想用暴力掙脫開來。腹部卻猛然一陣劇痛,多了一道涔涔的血痕。
  「安室先生抱有罪惡感的對象,不是只有我。」
  在一番胡來以後,饒是那個孩子,也禁不住稍稍喘起了氣來。
  藍色的眼神,卻還是照樣無可救藥的沉著,那是氤氳不快情緒的眼神。
  「小五郎叔叔、小蘭姐姐、英里阿姨。橘鏡子小姐,羽場先生,甚至,日下部檢察官,風見先生……」
  彷彿,不再是對著誰說,清朗的話聲逐漸逐漸轉為低低的喃喃的自語。男孩眼中的情緒是憤怒。青年原以為自己很確定,聲音傳進耳朵中,卻終於讓他聽見了一絲偏離於推論外的不尋常。
  「對於每一個相信著你的正義的人民。你都,為了守護著他們的居然是如此骯髒的自己,感到很抱歉。」
  那是被埋在氣憤底下的不捨。
  或者應該說,所謂的氣憤,僅是以此情緒作為根所衍生出來的表面罷了。亂成毛球的大腦,機械性分析出結論。卻想不明白,這樣的情緒和自己有什麼關係,又如何連結到此時此刻偵探社的沙發上這出格場景。
  極為簡單,安室透和降谷零卻都無法理解。
  「把所有的事情攬到身上,持著那副完美主義的道德標準,衡量被現實追逼到極限的自己。你想借助我的力量?那是什麼……為什麼拯救那個變得亂七八糟的情勢,好像是你一個人,理所當然要扛下來的責任啊?」
  話語支離破碎,熱度不斷往意識裡沖刷。也許小男孩口中微乎其微若隱若現的小小啞音,純粹是自己的錯覺。
  跟我一樣道德潔癖的傢伙,打從一開始,為什麼要把自己放在那種位置。
  那並不是一句真正持著否定態度的詰問。要說哪一邊的話,或許更像某種情緒發洩吧。低下了頭,男孩捧起青年的下身,在已微微滲出濁白的小孔落下一吻。
  肩膀上傳來力道厚實的一推。七歲兒童小小的身軀,一下撞到沙發另一端的扶手。而他的對側,金色頭髮的青年摀住嘴,肩膀起伏著,精液已從兩腿之間泊泊地流出。

  要說還有什麼不滿的話,可能是在那之後,降谷零略帶驚慌地對他道歉。為最後推開男孩的動作太過粗暴而後悔。
  不過,除此之外,他或許可以說是異常乖覺。對於自己無緣故開始的暴走行徑,似乎是覺得已經過去的無法挽回,而也沒有打算逼問原因。只是很尷尬的表示自己會把該清理的都清理妥當,以及雖然好像沒怎麼弄髒,但柯南還是去洗個澡比較好云云。
  總之就是洗完了澡吧,「安室透」也已經用濕毛巾擦過了身上該擦的地方。那男人居然帶著跟來時無二致的表情,表示,那麼他差不多該走了。
  被蹲下身平視著的江戶川小弟當場朝男人左肩送上手刀。
  瞇起了眼睛,看向對方苦不堪言的模樣,男孩心裡飄出一句這到底是個人啊然後覺得平衡了一點。疼死你了吧?小學生的語調是百分之百沒好氣,坐好,今天的繃帶讓我來幫你換。
  像隻家犬似的乖乖端坐回沙發上,二十九歲警備企劃課菁英,臉上寫著。我不懂現在的小孩都想些什麼。
  不懂就不懂吧。
  揭開雪白色的紗布,小小的手,撫摸上一整列縫線時他在內心說道。反正,自己也還並不完全明白。那麼,只要在明白的時刻到來以前,還能待在彼此的身邊。還能,好好相互知道對於有你在身邊這件事情,兩個人是同等地,無法分出高下地感到慶幸。
  「──我很喜歡你喔,零哥哥。」
  那樣就好了。

fin. 


p.s. 這裡的喜歡是那個具體意義不特定的”好き”。總之就是……呃……沒有講明,大家可以懂。(結果沒人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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