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lose

大二開學,肝腦塗地_(:3」ㄥ)__(:3」ㄥ)__(:3」ㄥ)_(太誇張
來證明事實上還是有在更的,有在持續不斷的更,就是速度......慢了這麼點(。)還請大大們見諒啊啊啊啊啊_(:3」ㄥ)_

 

07.

 

  他花了挺久時間才弄清楚對方一共有三支手機,最便宜的就是那只白色的。反正耐不耐用無所謂,「安室透」在被問起的時候是這麼說的,畢竟沒多久就得換。

  屬於降谷零的手機則是幾乎不會響,他想青年肯定是把它調成永久靜音的──雖然其實沒什麼差,這支號碼即使知道的人也鮮少會打。機殼是霧面的銀,鑲著平滑的同樣是銀色的邊,一眼看上去給人的感覺是低調奢華;價位也肯定不低的,可憐了它的主人在這身分下,卻大多都是用的公共電話。

  而最後的那隻黑色手機卻是時不時就會震個幾下,他們從摩天輪著陸時就是如此。輕鬆寫意而叫人幾乎沒發覺地,青年拉開了微妙的距離,一面朝著看過來的少年豎了豎手指。

 

 

  「好可惜哦,原本是想一起到博士家吃晚飯的說……」

  「好啦好啦,安室先生不是說了嗎?下次再一起吃,到時候請他做三明治賠罪吧?」

  從前座轉了個一百八十度身,工藤新一嘴角彎得高高的,那個笑容卻看得灰原哀渾身不舒服。

  是少年的演技退步了,還是因為自己對這個人的了解已經越來越深?也許兩者皆有吧。一如既往擠在最靠車門的那個位子,她習慣性地支著頰,那雙湖藍色眼睛卻安分不下來的悄悄飄移著。

  其實她並沒有明確的曉得發生了什麼事。正確的說是,她不應該曉得發生了什麼事,因為男人跟少年從頭到尾什麼都沒跟她講。

  「……哀?小哀?」

  回過神來她的手輕輕被黑髮女孩碰了碰,正對上那雙大大圓圓的眼睛,還有因為開心微微紅著的臉頰。

  「小哀也覺得很好吃吧?安室哥哥的三明治!」

  停頓了一秒鐘,少女最後還是笑了,溫溫的說了一句當然了。

  下次一定一起去吃。

  這麼說著的同時,視線擠著有些勉強的角度,落到了江戶川柯南的側臉。他們什麼也沒有講,但少女自忖她就算沒這倆怪胎聰明,總也不會是個笨蛋。

  車子在米花町二丁目二十二番前穩穩地停下,夾雜在孩子們中一起跳下車時,她輕輕拉了少年的衣袖。用幾乎是沒有聲音的唇語說了句,不必擔心吧?你自己不也說過,他是個能幹的傢伙。

  「啊啊……是那樣沒錯,抱歉。」煩躁的抓了抓頭,少年的聲音半是歉意半是懊惱。「今天精神不太好,老想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……」

  「不是今天吧?你已經這樣好一陣子了。」語氣漫不經心內容卻是一針見血,「自從……」

 

  『匡噹』

 

  很響亮的一聲,鑰匙掉落在磁磚地板的聲音,蓋過了灰原哀那之後的話。

  門已經打開了,為了讓小朋友進門而開了很大的角度,讓整個客廳從門口就能看見一大半。幾本書攤在桌上,白髮老人椅著沙發,似乎是剛被開門的聲音所驚醒;而他對面的電視並沒有關上,似乎方才是開著電視就那樣睡著了,讓螢幕到現在還不斷播送著晚間新聞。

  而赤井秀一鏡片後的綠眼睜著,明知在這個時間點消息是不會有畫面的,再怎麼瞪也對現狀沒有任何幫助。

 

***

 

  「今天傍晚六點半左右,近日才恢復營業的東都水族館,發生了槍擊事件。正值園區遊客眾多的時段,截至目前為止卻未能獲得任何相關的目擊情報;犯人在警方趕到時已一陣煙般地消失,至今身分不明……

  現場一人死亡,無人受傷。死者的青年年約三十,由於未攜帶任何證件,其身分目前仍是未明;令警方格外重視的是,在死者身上,發現了俗稱新南部的M60轉輪手槍……

  該槍為日本警界現役的主力配備,是否與死者的身分有所關聯,還有待警方進一步的調查。」

 

***

 

  當初掛斷電話的時候,安室透並沒有向他多說什麼,只交代了一句:苦艾酒的聯絡。似乎也沒叫他非得立刻過去不可,只是為了避免節外生枝,他最後還是選擇在遊樂園和大夥分了頭。

  赤井秀一是不會知道自己表現得有多麼冷靜,從拾起地上的鑰匙後他低聲和少年討論了幾句、告知對方自己回去看看情況、甚至輕輕拍了拍那幾位孩子的頭,笑咪咪地說了句回來之後就跟他們一起用晚餐。看上去就像FBI正渡著假,突然就接到了另一個上層來的討厭的緊急命令,只好收拾起裝備例行公事地走人。

  他還記得很久以後他曾經問過眼鏡少年,自己當時的模樣是不是嚇到了他們?少年茫然地搖了搖頭。他說當時整個現場裡,沖矢昴是看起來最鎮定,最可靠的一個。

  可是赤井當然是不會知道的,就連自己究竟是如何回到了遊樂場,他腦子裡都只剩下一片空白。

  大約是拖了那把新南部的福,現場來回的警力比以往都要來得多,封鎖和管制也變得更加嚴格了;考量到當事人可能是警界相關人士,面對媒體的曝光和群眾的管制都變得相當審慎──他其實該好奇究竟是什麼人把配槍的情報洩了出去,不過這種亂七八糟的消息走漏他見多了,挺多就是發生在日本比較稀罕一些。

  「……是啊,你們保護消息的能力一直很好。」

  就像那個時候,男人無人聽聞的喃喃自語著,再如何牽連慘重的車禍最後愣是讓媒體一根寒毛都沒有查到。真是可怕啊,你們瞞著人民做什麼都沒有人會知道,一群可怕又強大的傢伙。

  所以那其中佼佼者的你絕沒有這麼脆弱,對吧?

  可是他想起那天停車場裡金髮女人的笑臉,想起淺紫色絲綢下閃出寒光的槍管,想起透不進絲毫照明的倉庫濺起一地血腥。

  說到底無論他們再怎麼逞強再怎麼被人稱作逆天,終究都只是血肉之軀的人類。是只要一顆流竄的小小金屬,就能徹底摧毀至不復存在的、脆弱得自然界絕無僅有的、渺小的人類。

  「……零──」

 

  「赤井?」

 

  然後他的身後響起一個熟悉聲音,伴隨著訝異,和一臉確實被他嚇到了的表情。

 

-tbc-

 

arrow
arrow

    jjaneyellow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