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lose

※ABO,志A降O。的志降肉。



  眼前的Omega已經不行了。
  不需要多餘的推敲,這個判斷對宮野志保來說,既直覺又篤定。她還看不見那個傢伙的臉,僅僅站在門口,瞪著黑暗中一片狼藉的實驗室,此刻正漸漸飄起香水檸檬的花香。這裡是她曾經工作的地方。
  哪個倒楣鬼哪裡不好發情,窩在組織的老巢,此刻還已經是攻堅後的斷壁殘垣?
  從身影她看出了那是個男性,一隻手捉著桌緣,整個人卻已經軟著雙腿跪倒。喉嚨裡發出來的,不知道是咳嗽,還是喘息。是這樣啊,她稍微領悟了一些。他恐怕是長期用意志力凌遲身體的典型,結果要事一落幕,蠻橫慣了的理智暫且鬆懈動搖了吧。
  結果撞上一發強有力的觸景傷情,被滿腹委屈的身體反噬。
  腿間已經天乾物燥地熾熱起來,志保還想往前走,又躊躇著停下腳步。她當然不打算要了他。會在這個地方,被牽動感情的人,八成是她手下曾經的某個研究的受害者吧。她要幫助他。儘管對方也許是那如今已灰飛的組織的人(否則又怎麼會知道這裡)。但她還是要幫他,儘管讓自己的身心遭本能千刀萬剮,也要完好地將這隻Omega帶去保證安全無虞的處境。
  這是她微不足道的責任。
  她聽見自己咬牙的聲音,又朝人影邁了一小步。但是,眼前的受孕方實在生了一副太過罪惡的軀體。越是接近,那長腿俐落的線條就看得越是明顯。按在桌子上的右手微微發抖,指節修長,上臂與手腕露著精實的骨感;左手卻是蜷縮在彎下的身子裡,摀著黑色背心下,勾勒出微凹曲線的腹部。不必開口詢問,她能知道那裏此時此刻,必定如吞了火球一樣正承受又脹又熱的溫度、彷彿燙穿皮膚。
  然而他沒有察覺到誰正到來,喉結上下滾動的脖頸裡,放出了痛苦的呻吟。
  宮野志保只覺得全身像是受到了電擊。他的聲音像是快要哭了,這個空間所帶給他的,必定是極傷痛的回憶吧。她試圖壓下自己的心臟一樣揪緊胸口。然而已經晚了,她已經說不出依然前進的步伐,有幾分是帶著不可被饒恕的霸道意念。檸檬花的味道,以無與倫比的強度刺激著她,像是正將她的性器含進了口中,刺激著陽具刺入一具柔軟軀體的意念。
  兩人僅剩餘幾步之遙時那人影又再次出了聲,應和著Alpha的接近,平添了本人全然沒有辦法覺察的勾引。
  像是打破了一整瓶那樣紅酒的澀味傾瀉而出。宮野衝了上去,混亂而空白的大腦,最後能做出的動作,只剩抓狂地攫住那不斷起伏的左肩。
  「停下、離開這裡、現在馬上──」
  她的聲音像是被掐住似的靜掉。
  遭強硬拉扯而轉了過來的面容,凌亂的金色頭髮,因水霧閃閃反光的藍瞳孔。波本注視著自己,在最開始的零點幾秒,意識還無法從下腹的熱火中清醒。
  然後他像是被一道光照射,微微睜大了迷濛的眼睛。
  咦。一片渾沌中,她只能聽到一聲小小的單音,從波本威士忌的口中流了出來。像是沒有辦法理解眼前此情此景。儘管如此,卻不是痛苦的單音。更像是在說著,無法相信,如此亮的光芒,無法相信有一天也會照到我身上。
  「……雪莉?」
  那是跪在祭壇前親眼見到神蹟的眼睛。
  紅酒的味道撲面而來。粗暴的,狂亂的,宮野吻上了男人咬出齒痕的唇。她的舌繳入他口中,雙手緊扣進他的肩膀,碰一聲巨響,將他按上實驗桌下鐵制的櫃子門。
  「嗯……嗯,哈啊,妳…嗯……」Omega口中斷斷續續發出聲音,甜得像是沒有辦法呼吸。她一把扯開了兩件式西服外層那黑背心,耳邊是他的喘息,以及茫然至令人感到無助的聲音。「為什、妳……。」
  對不起,對不起。
  而她只能在他耳邊重複低喃,白皙的、纖纖的玉手,撩開白衫撫上堅實胸口。帶著尖的指甲,往早立起的乳頭刮過。他的腰身顫抖,成年男性帶磁的嗓音,立刻再也沒有節制的於耳邊響起來。
  仰起的臉使結在頸上變得更加可見,意圖出口的問句,卻被慾海沖得沉浮。
  直到宮野志保失去幾乎全身全心的理智,牙深深咬進他的肩膀。
  「啊!」即使是吃痛,性愛中的Omega聲音仍難以直視的放蕩。然而,著實不是開玩笑的痛覺,伴隨鮮血淋淋,為他的口爭取了一瞬間的自由。
  原來、妳還活著。
  喘息中,變得斷續的話,讓少女呆愣。
  不是因為話語的內容。維持著半跪在他雙腿間的姿勢,她抬頭,隻手碰撫男人太過好看的臉龐。
  淚水沾濕了指與掌心。
  那也就是一瞬間的事,她抓著他肩,將整個身子壓了上去。吻再次深入口腔中,而再也等不住的陽具,勃發頂緊了他的腹部。
  為什麼要哭呢?你沒有什麼好哭的。
  不過是一個怎樣都好的人類,沒有死在你的手上而已。狂暴,深刻的長吻,在少女一次一次捲動的舌中持續。這個人類即使死去了,世界也並不因此變得悲傷一些。眼淚卻沒有停止,像川河決堤,訴說囤積太久的慟傷並靜靜沾濕在兩人臉上。
  她不記得皮帶什麼時候被自己扯下了,只有性器的硬痛深刻傳入腦袋。
  一雙長腿間,穴早就濕得不成樣子。她原本也打算秉著最後一點點堅持。至少,用手將柔軟的身體溫柔撐開。至少別讓那不走運的Omega嚐到身體瞬間撕裂的滋味。即使苦痛再也沒有辦法避免,至少留下這麼一點──原來她確實是這麼想的。
  可是男人的回應,實在太過分的包容。
  粗暴的拉下西裝褲連同內裡,侵略者擺著張牙舞爪姿態,裸露的性器隨時準備貫穿他身軀。他的姿態,卻感受不到一分一毫恐懼,Omega被慾望沒頂的同時註定相隨的等量的恐懼。
  彷彿一生的願望已就在眼前,此刻肉身破滅也再無所謂。
  性器挾著炙熱的溫度,插入了柔軟後穴。淫靡的叫聲逼上高點,生殖道包夾陰莖,溫潤液體不受控制的湧現。少女幾乎是趴在男子胸前,纖細的腰,無法受理智哪怕一丁點束管地前後不停地抽插著。
  很熱,熱度讓全身每一細胞都發昏。吸吐之間她感覺得出來,這Omega早已被標記,次數不是一大概也遠遠不止二。但是她不在乎,此時此刻說不上好、也沒有辦法覺得壞,只是無法在乎,現在她只想徹底進入他的全部。
  即使這樣的身體此刻該疊著多少劇痛。
  如果承受暴行的男子,能夠表現出了最絲毫的痛苦,或是從口中哀吐出一聲疼。或許,事情就會有所不一樣吧。然而他沒有能做到。在像是將整副身軀,由中央切開並再三拼合,又或是知覺清醒就步入焚化,那樣的感官裡。他感受在體內越入越深的對方,卻僅有眼淚始終沒有辦法停下。
  他只想知道她還活著,摯愛之人的骨血、的手足,並沒有斷送在自己無能的這雙手中。
  深入體內的硬物越發膨大、越發硬挺,他張開了腿,任少女在頸部抓下一道道疤。鈕扣殘著不餘一半的襯衫,此刻沁滿她的香汗,聞上去就像小女孩粗心將暗紅色液體潑滿他胸前。
  酒香包覆著他,在他心中細語此刻一切告結也已不必在意。
  垂著雙眼,他輕輕吐出聯繫著千絲萬縷,那少女被世間彌足珍貴賜予的姓名。
  腹中滾過一股溫熱,青年沉吟一聲,明白Alpha已射在他的俑道深處。儘管能夠接受對方,但過深刻的痛覺讓他無法有勃起的反應。意識中,只剩下一片乾淨純白,在性器退出以後,還久久沒有辦法驅散。
  只能聽見很遠的地方,彷彿有誰這麼說著。
  名子,我想知道你的名子。
  動了動唇,根深蒂固的訓練終究讓他沒在意識不清的情形下自報家門。暈厥之前,他只知道一雙很細的手臂,溫柔環繞住了自己雙肩。沒有辦法說理,沒有辦法拒絕。湧上內心如巨浪一樣的疼惜,究竟來自本能又或是更浪漫的什麼別的?
  「晚安,好好睡吧。」她輕輕吻上他的額頭。
  溫柔慈祥的聲音裡,降谷零閉上了眼睛。

fin. 

arrow
arrow
    全站熱搜

    jjaneyellow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